“礼物？”褚念呵呵笑，“蒋少爷好歹是博士生导师，你能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

蒋砚一噎，抬眼看向叶寒西。

叶寒西一脸恨铁不成钢。

蒋砚对他比口型：你行你上。

扬声器里再次传来褚念娇俏的声音：“没什么事的话以后就别联系了。”

“姐姐……”蒋砚一着急，这声‘姐姐’脱口而出。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紧接着传来褚念跳脚的声音：“叫谁姐姐？你少在这里装嫩！”

蒋砚不知道，电话那头的褚念，现在连耳根子都是烫的。

因为蒋砚曾经叫过她“姐姐”，只不过那个场景下……

褚念清了清嗓子，“我警告你，你要再骚扰我，别怪我不客气！”

褚念正说着话，身后经过一个小护士，“孙主任，10床病人腹部阵痛……”

褚念“啪”地一下挂掉电话，随手把蒋砚拉进了黑名单。

狗男人！

不对，是老狗男人！

另一头，叶寒西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放在中间的手机。

“姚义，去查一下哪个医院有姓孙的主任。”

姓孙的主任？

姚义这才想起刚才隐约听到的声音。

他“欸”了一声，转头就去办。

叶寒西靠着沙发，手指一下下敲着扶手。

他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漫长。

墙上的表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叶寒西的脑袋昏昏沉沉。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天已大亮。

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正要打电话，姚义就从外面进来。

“叶总，这是所有姓孙的主任的名单，您看一下。”

叶寒西接过名单，一行行地看了下去。

孙荣、孙海军、孙隆、孙远明……

他不禁回想昨晚隐约听到的那句话：10床病人腹部阵痛……

腹部阵痛……腹部……阵痛……

所以可能是消化内科，可能是外科，也可能是……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