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冷笑:“全杀了最好,乱世用重典,我从世家出来的,最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以为你缺人才不动他们,实在猖狂,文人主要还得内地找,寒门子不少,百个千个,总能找到几个顶用的,
回去调教调教,只要有权利,有钱有权有名声,这群人才是最好用的,你也别只顾带兵,多在这方面上上心,
瞧,前些日子那诗就不错,我这的消息是江南这边已经不少人在打听,你这几年笔名养的不错,过些日子把你顾将军大名贴上去,让世人好好大吃一惊,明白谁才是有本事让百姓好的君主。”
他说的直笑,顾司晏也笑,他文略不如武,但又不需要太华丽的词藻,简单的文字,就能打动人心。
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才弱冠之年就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除却那数年奴隶生涯,世上谁还有他顾司晏这等耀眼人物,出生伴金龙,脚下踏紫云,逢灾必过,缝难则平,伤受得不少,得到的也越来越多。
谁要敢让他做配角,就一定会被他的光芒灼伤。
陈先生又道:“洛阳书院那边接触的如何?可有给你来信?这群老古董,莫非真要做甚么缩头乌龟?一辈子躲壳里边不出来了?”
顾司晏又收敛了笑意:“嫌我武夫一个。”
陈先生哼笑:“怕是把你当普通武夫来对待了,也是,去找他们的人不少,谁都知道要把文人收揽在手底下,香饽饽呢,不急,不急,能在短短几年内把盘子发展的这么不错,也是不简单,过几日我打探消息的人就回来了,如果这书院背后真有势力,再做计划不迟。”
顾司晏:“有劳,不过,去打听的人不少,没见过得手的,书院规矩严,不轻易放人进去,重重考察,先生的人可能进去?”
陈先生:“我不一样。”
顾司晏:“哦?”
陈先生抚了一把他的长胡:“数日前刚得知,书院那位陈夫子,是在下同宗的一位远房表叔。”
顾司晏疑惑道:“那为何之前从不联系?”
陈先生叹了口气:“都是穷闹的,他家比我家更没落些,一穷二白的,我二人虽是远亲,家离得远,也只有小时候才见过两面,后来老家遭了灾,就断了联,不知情况,最近听了他的姓名,又细细深挖一番才知道。”
顾司晏喝了口茶,不知怎得,突然的想到祁来宝那傻小子:“我之前也认识一位小朋友,他的老师也姓陈,也在朝为官,我前些年离他上值地方近,也有过数面之缘。”
后来来宝来了,因着他的关系,与那老师也说过几回话。
陈先生哈哈笑:“我陈氏子弟倒是遍布天下嘛,不过我那位表叔可不简单,永元三年的二榜第二名的进士,不简单得很,如果我陈家当时还未没落,他少说也进了一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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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司晏:“…………”
两人对视,面面相觑。
陈先生干笑两声:“那位老师,不会是叫陈怀林吧?”
顾司晏缓缓点头。
这不是,巧了么。
陈先生感慨的又敬他一杯,心道当初果然没看错明主,天助之人,果真得天助。
正事聊完了,聊点八卦,自然聊到了祁祺身上。
“你别看这小子其他地方傻了点,用着真不错,你这次出去带上他,也不用干其他事,单给你管账本,别管其他的,他走个路都能给自己绊一跤。”
陈先生真心推荐:“要不是你那边缺人,这小子我还真想留下。”
顾司晏应了声,问起另一个问题:“他的来历……”
陈先生唉了一声:“也是个可怜人……”
他如实把祁祺编造的身世拉出来说了一遍,还自动补充了祁祺为了固定人设而做的事。
“功夫一点不会,粗活儿也干不了,讨好人的事会的倒不少,琴棋书画一般,按摩说书讲故事唱曲儿说笑话逗趣儿……斗鸡遛狗也会,下厨一般,品鉴东西一绝,什么都说的上来些,
对了,长得也不错,单纯,经的事儿少,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