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好一会用词,在我和秀英脸上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才不得不继续开口说道,“就是那个男人的重要部位……生满鳞片之后,那里就会分叉,成了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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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秀英马上羞涩地地下了头,我们怎么说也到了上初中的年纪,这话虽然说的隐晦,但里面表达的意思不会不懂,樊小天的反应属最大的一个,哇地一声就站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的重点位置,估计是在想象那里变成两条会是什么样子!
战叔这会也是非常尴尬,很有一种想上去给樊小天那混小子一巴掌的想法。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缺根筋,没见秀英都已经不好意思地快要钻到桌子下面了吗?
知道就知道了,干嘛还这样大惊小怪的,不晓得他一个半大老头这会面对另个晚辈小姑娘说起这个话题很尴尬了吗?
难怪战临川那个小王八蛋今天那么勤快,早早就逃出去了,真是无情无义的儿子!
我没把注意力放在症状上面,而是开始琢磨整件事情的发展脉络,抬头开口打破了尴尬,“战叔,最初开始有症状的是谁?”
没有头绪,就要回头从最初的一块拼图开始研究,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战叔也很赞成我的思路,马上回答道,“是侯广发的独女,侯凤娇!”
“叔,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不管是侯凤娇还是那些已经得病的人,包括侯家房子的风水这些都肯定个是事情的起因,每一点我都不想放过!
战猛却是有自己的担忧,“这个……去过侯家的人基本都得病了,你们真要冒险吗?”
“我去!”必须去,不如局怎么能破局!
“我也去!”这个时候樊小天自然不甘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