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所有人看那邪神像才是最碍眼的,不过我们谁都没有对那里动手,省的被发现节外生枝。
安静待在在屋子里面看了看,那么厚一沓子钞票就换来现在这种待遇,消费也真是够贵的了。
屋子里面只有一个水缸放在角落里,打开盖子看到里面都是清水,在屋子正中间,有一个用石块垒起来的锅灶,锅子是吊在房顶上的,石块都已经漆黑,这里明显就是做饭的地方。
唯一能称之为家具的就是墙边放着一口大木箱。
个头很大,轻轻松松就可以装下一个成年人,我一把就将箱子打开,才看到里面是一些被褥枕头之类的东西。
不过看上去都很脏,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清洗过,我真心并没准备碰,还是马踏雪走过来,翻找了一张看着比较干净的大床单出来。
招呼着战临川帮忙就把单子挂在了周围,还在中间拉了一条,这下感觉好了不少。
至少不会被外面蹲点的有心人,轻易就全部看清我们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我狐疑的问了一声,“这样是要干什么?你还真想睡觉不成?”
马踏雪对人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但说话的风格可是荤素不忌的,张嘴就怼,“这破屋子缝隙这么大,里面放个屁还没来得及挥发,外头就连是什么配方都快分析出来了,我是受不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