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气道人,你休要胡言乱语!石矶先用法宝偷袭太乙师弟,后用妖幡暗算我等,如今你出手偷袭玉鼎师弟,此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广成子指着余元怒喝道。
“广成子!分明是你们阐教门人先欺负我师妹,技不如人,师妹慈悲,不忍取你等性命,如今五人打一个,如此不要面皮,怎反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余元瞪大双眼,瞪着广成子反驳道。
“你!......”广成子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脸色憋得通红。
这时,赤精子站出来道:“余道友,此事皆因令师妹而起,如今你又打伤我玉鼎师弟,若她交出法宝,与道友束手就擒,你兄妹二人随我等去元始天尊处听候发落,我等可饶你兄妹性命。”
余元听此不怒反笑,“哈哈哈哈……赤精子,你真是痴人说梦!我余元岂会怕你!劝你等还是赶紧离开此地,返回山门,潜心修炼,方能化解劫难,如若不然,恐遭灾祸。”
“余道友,切莫一意孤行!我已好言相劝你,倘若你不听从我等劝告,恐怕会自食恶果!”
黄龙真人面色凝重地说道。
“哼!想让我与师妹束手就擒,简直是痴人说梦!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阐教门徒有何能耐!”余元冷笑道。
“余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之事,定要给个说法!”太乙真人怒视余元。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余元见此也不再废话。
广成子嘴角泛起一抹冷峭,道:“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汝欲劝吾等回山,那吾倒要掂量掂量,瞧瞧你有几斤几两!”
余元长叹一声,说道:“劫至犹未觉,烦忧自觅来。
贫道便凭心中所学,与尔等一较高下。
若尔等胜了,贫道二人自然由尔等处置,若是贫道侥幸赢了,诸位道友就由贫道处置了。
尔等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贫道一人接着。”
之前几人认为石矶是截教外门弟子,截教外门多是外道之士,不知道果正法,只求神通,不修道行,精研杀化之术,俱是大恶大凶之辈。
只要术法一出,就要造下无边恶果。
几人虽是大罗金仙,但面对一些外道之术,也是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像之前一样着了道。
一起围攻石矶是为了防备石矶旁门左道之术,谁曾想人家是截教正宗弟子。
此刻面对余元,更是根正苗红的正宗嫡传,若非特殊情况,自然不能一拥而上。
广成子道:“自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