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熄了烛火后,某人就厚着脸皮挤进她的被子中。
“你干嘛?”苏怡言伸手推了推谢淮,没推动。
某人一本正经地掖了掖两人的被角,将她往怀中带:“……夫人刚出月子,别着凉了。”
苏怡言忍了忍。
她算是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天明明都快入夏了!
这一夜,被赶到书房睡了一个月的摄政王终于如愿以偿地抱到了自家媳妇儿。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高挺的鼻子埋入她的发丝 ,鼻尖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难免心猿意马。
可顾着她的身子,他又不能做什么,只能隐忍着不动。
简直是痛并快乐着。
身后紧贴的温度越来越高,苏怡言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熊熊烈火火裹住,哪里睡得着。
这男人是把他自己点着了?
“松开些,太热了。”苏怡言嫌弃地挣了挣。
谢淮立刻颇为“贴心”地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寝衣剥了个干净,只给她留了层薄薄的小衣:“这样就不热了。”
苏怡言涨红了脸正要发作,谢淮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哄道:“……不碰你,快睡吧。”
他这话说得坦荡,十足的正人君子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