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转头一看,第一个最直接的受害者已经诞生了,副都御使,可怜的刘大人,刚刚还沾沾自喜自己赶潮流不落伍,用过这最流行的新鲜玩意,如今就惨遭手串帝这个老板炒鱿鱼,理由都是现成的。
不过,对于种罂粟的农民,水溶还是建言道:
“朝廷此前并没有禁止罂粟的种植,那些百姓对此也不知情,如今朝廷的政策有变动,但是其中的损耗却不应该让百姓来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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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小民多艰,这些收入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全家一年的嚼用。
所以,臣以为,朝廷对此要做好安抚和补贴,而对于福寿膏等物的危害,尤其要做好宣传和科普,除了通过小吏、说书先生,当地士绅进行宣讲之外,还要善用报纸。
臣还有个主意,针对那些不识字的小民,他们也许连报纸也无法接触到,朝廷不如将这些染上了福寿膏的人拉出去,在全国进行展示和宣扬,如此一来对百姓来说更加的直观好懂。
臣想着,那些不幸沾染了福寿膏的人,他们定是愿意用自身作例子警惕他人的。”
水溶周围的大臣纷纷微不可察的离远了一点。
嘶,这北静王太可怕了,虾仁猪心啊,虾仁猪心!
这是要让人名声尽毁还遗臭万年的节奏啊!
已经瘫软在地的刘御史甚至想来个垂死之中惊坐起,原地起跳一个大逼兜送给北静王,摇着他的肩膀大吼:
“谁愿意了,谁同意了?”
这一日的早朝格外的漫长,也格外的充实,等到走出了临敬殿,水溶才终于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
阳光刺破云层,光芒洒向大地,温暖的金色洒在脸上,暖洋洋的仿佛带着无限的光明的希望。
无论是再大的困难和挫折,看似充满荆棘的前路,都无法阻挡水溶披荆斩棘、大步向前。
因为阳光和彩虹总在前方指引着方向。
无论这个世界的未来是怎样的,既然他来了,那百年屈辱就不必有了。
水溶期待着,大晟,华夏,炎黄永远屹立于世界之巅。
水溶看了一眼赤红的宫墙,海棠依依,树上的猫咪成双成对,他也有些想黛玉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等下了衙,就去找师父蹭马车。
功德和黛玉,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林如海:呔,猪妖可恶,休要偷我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