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不想帮忙,他们需要观察四周,保护我的安全,不能跟我下田劳作。
一米地说:“大亨哥,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地道,郎总干活,我们闲着。”
大亨说:“什么叫我们闲着,你看看这里,那么多农民,你敢说里面没有间谍,郎总的安全最要紧,别说话,注意观察,明白不?”
一米地说:“明白。”
看着老爷子不休息,我也不好意思休息,一个劲儿的干。
特别是安阳,那简直就是全能,在城里待惯的她,回到家干活,依然很麻利,一点都不娇气。
水稻的叶子划伤我的手臂,伤口虽小,那真是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痒,难受至极。
老爷子还给我准备了擦汗的毛巾,挂在我脖子上,汗液浸到了我的眼睛里,那感觉真疼,我想用毛巾擦擦,我不敢,我怕毛巾上有稻谷的毛毛,戳伤我的眼球。
我只能用手时不时的擦一擦额头,防止汗液进入眼睛。
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我心想:“这一刻才知道,什么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天下来,我的腰快要直不起来了,很累很累。
这时,我感觉一个陌生男人的镜头一直对着我,大亨他们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