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是逼着他们把拍摄的内容和照片删了。”
薛厚岭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深沉地问:“你是不是把什么都说了?”
张恒摆着双手,连忙说:“没有,没有。周向南一再逼我说让他和郭玲玲喝了什么药,追问我是谁指使的,其目的是什么?我不说,那女的就打我,那会儿,打了不下一百下!我真是被打急眼了,这才说了实情。”
“你说是我让你干的?”他的眼睛冷得让人直哆嗦。
他没敢说话,很是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薛厚岭一拍沙发扶手,发出“砰”的一声,站起身在地板上走了几圈,然后指着他狠狠地说:“若是在战争年代,你指定就是一个叛徒!”
张恒泪流不止地站着,不敢说一个字。
薛厚岭突然站下,仍旧怒气重重的说:“你走吧,回去后好好考虑你的问题,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你的培养吗?同时,我也很明确地对你说,我倒不了,一定会按照既定方针就任县委书记的!看在这些年你对我还算忠诚的份上,继续当我的秘书,但是,下不为例!”
张恒继续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么难受。
薛厚岭冷静了下来,然后向张恒摆摆手:“你走吧。”
张恒这才转身,缓缓地走出薛厚岭家。
薛厚岭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薛正,帮我处理掉两个人。”
“哥,你只要说话,我一定照办。说吧,这两个人住在哪儿,姓甚名谁?”对方说。
薛正是薛厚岭的本家弟弟,当前在沙县是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开发商,当然都是薛厚岭关照的结果。对于薛厚岭的吩咐,他从不问为什么,只是干净利索地照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