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一路返回自己的小院,见那两名丫环在她的小院外焦急地徘徊。
舒然悄然地靠近,一人一棍打晕了事。
然后又把二人扔回烟雨院内。
此时,屋内已经传来男人低吼声!
玛德!这么快吗?
男人果然是狼,见肉就吃!
再返回自己小院,把房门打开。
吃了一粒解毒丹,走了进去。
把门窗都打开,在屋内喷些解毒水将迷药淡化。
然后把卧房搞得杂乱无章,把空间里的猪血倒在床榻上,伪装她已被人杀害的假象。
把春香秋香抱到外间的小榻上,并解开二人的睡穴。
然后再把桶里剩余的猪血从床上一直滴滴落落到知府大院的院墙边上。
做好这一切,她又摸进苏姨娘的小院。
名为舒心院,表示顾琦那根老黄瓜曾经在这里舒心过!
苏姨娘的舒心却是短暂的。
男权社会,女人如衣服!
不过,苏姨娘就是自我作贱,可是又不作贱她自己,把一切的怨气都撒在原主的身上。
生而不养!
养的又不珍惜!
这种人最是可恨!
虐人为乐,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
舒然在小院里点上迷香,搜刮了苏姨娘的一些银两,不多,也就两千多两。
没有动她的金银首饰,毕竟都是戴过的,拿到当铺也当不了多少钱,还麻烦!
看着苏姨娘那张熟睡的容颜,长的甚是好看!
恶毒心肠的人,白瞎了阎王爷给她的一张好脸。
舒然掏出药粉毫不犹豫地撒在苏姨娘的脸上及脖子上。
那就从脸上开始折磨吧,奇痒难耐的滋味会越抓越爽!
走出舒心院,舒然直奔大夫人曹氏的小院,点上迷香,几息功夫,小院里的人全部做着美梦。
舒然如入无人之境。
大夫人的院子里,好东西多的是,收收收!
收完大夫人的院子,那就数老太太小私库最有钱了。
可是她不想伤害淑嬷嬷。
不讲淑嬷嬷对原主如何,但对于她来说,还是极好的,不带算计,不求回报的好!
于是,舒然就放弃了对老太太的院子里大扫荡。
书中有提,顾家是八月十八夜里被抄家的。
书中写道:那夜,府内哭声一片,鸡鸣狗叫,人声嘈杂,惊得四邻皆起围观,只见那一车车白银从府内拉出,在灯明火把下闪亮了临安老百姓的双眼!
民声愤起!
纷纷跑回家,拿垃圾抓菜叶,提泔水桶。
等待着官兵押送出顾府里一众犯人。
任官兵如何阻挡,也阻挡不了老百姓的怒气。
那泔水烂菜叶垃圾满天飞,全落在顾家人的头上身上……
舒然想,有些事是书中安排好的剧情,也许不会因为她穿来,就能改变吧?
舒然没有收取顾家的赃银,因那是顾家倒台的罪证!
于是转战顾府的粮库,收了一百袋小麦,一百袋稻谷,十袋苞米,十袋粟米,十袋面粉,十袋大米。
余下盛粮的石瓮还有不少粮食,那玩意又大又笨重,就好心地给他们留着吧!
又进入大厨房,一顿大扫荡,收收收!
唉!收了九牛一毛的小利。
舒然已经满足了。
做人不能太贪,否则,今夜难以顺当离开。
远处传来打更声,四更响起。
这一夜好忙哦!
五更天明,时间不多了。
那就去苏家收利息去。
东径山东侧的山脚不远处,有一处院落里,几排房舍。
里面住着大大小小的孩子,有男孩亦有女孩。
他们都睡在木制的床板上,身上盖着被单或薄被或衣服。
黎明前,是人们睡觉最香甜的时候。
孩子们都打着酣声。
管理福利院的是几个如大师姐一般年纪的嬷嬷。
此时她们也在睡梦中,还没有醒的征兆。
舒然把从苏家搜刮来的利息放出一半来给福利院的仓库里,吃的用的好多,也够他们维持一段时间的。
出了福利院,舒然又去了山上道观里,把从顾家的收出来的粮食给存放一多半在观内仓库里。
希望大师姐她们不要惊掉下巴!
出了道观,舒然几个纵身隐迹于山林里。
天破拂晓,鸡啼鸟鸣,听着越来越远的早静钟声,舒然已飞行到临安府的城墙下。
五更开城门。
舒然一身道姑服顺城墙边走到东城门口,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舒然也无心逛街,只想快速地离开临安府。
她快速来到西城,走进一家成衣铺,选了两身半棉半麻的衣裙,问了价钱,便到试衣间直接换上一身红色的衣裙。
再出来时就变成了一个又黑又瘦的丑丫头。
掏出一两银子塞入目瞪口呆的店家手里,说一声“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