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亲与双胞胎弟妹都洗。
然后去把陆二两的鞋子脱掉,再把他的裤腿卷起,试试水温,泡脚刚刚好。
然后就把陆二两的双脚放进那棕色的药水里泡着。
“莲花啊,那是药水吗?”
陆老太问道。
“是的,阿奶。爹的腿太严重了,再不治,以后就残废了!”
陆老太一听,神情凝重,说道:“那得治。明日我与你们去。在家里我也割不了多少麦子。阿舒你留在家里吧?”
“好,娘!”
贺氏一副都听你的表情。
舒然看着娘亲的表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只怕这十多年,娘亲就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活着,可想而知她内心的痛苦有多大!
一家人洗了脸泡了脚,就上床睡觉。
两个小家伙第一次使用香皂然后又抹了香脂,兴奋的不得了,久久不愿意去睡觉。
屋子里总共就三张床。
东屋,北墙一张大床,靠墙床边放一个三斗桌,再往南一点摆放一个一人高的盛粮泥瓮。
床头脚门边放着一组衣柜。
西屋,北墙放着一张大床,床前一张三斗桌。南墙边窗下放一张小床。
陆老太说:“莲花呀,你是睡大床还是睡小床?
那张小床,是兰花在家睡觉的地方,出嫁快三年了,一次也没回来过……”
陆老太说着掉下了眼泪。
然后长长叹了口气道:“人倒霉啊,喝凉水都塞牙!”
“怎么啦?奶能给我说说家里这些年的情况吗?”
舒然坐在陆老太的身边,抓住老太太的双手,似是给她鼓励。
“说啥啊?现实情况你不都看到了吗?这分了家讲究兄弟情分的他会拉你一把,可时间一长啊,也就不行了。你大伯他…摊上你大伯母那样的人,他也是有心无力!”
陆老太说着停顿一下又道:“你爹被裴公子送回家后,腿也养个七七八八,也能丢下拐杖走路了,只是去了兰花家一趟,回来时是兰花的大伯子用板车给送回来,问他他也不说,也不让亲家大哥说。
兰花是个懂事的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只要一想她,我就都难过的睡不着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