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强压着外放的寒气,生怕吓到这些好心帮助她姐一家的亲邻。
向他们道了谢后,又掏了十五文钱给那车夫,欲要向安阳镇走去。
刚刚那车夫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也没有插言,接了车费后赶着骡车紧紧地跟在舒然身后。
出了葛庄,那车夫说:“姑娘,你还是坐车吧,我不收你车费。
刚刚我感觉到姑娘的情绪波动带动冷压外放。
小主,
我知道姑娘虽然年龄不大,但一定是个武功高手。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我的感知灵敏。
我们县的这个县太爷就是个贪官,徇私枉法,不知道判了多少冤案错案。
只要谁给的钱多,谁就是有理的那一方。
我还听说,他后面是有靠山的。即便县丞他们看不惯县太爷断案,也是拿他没辙!”
舒然站住脚,看向骡车车夫,也就二十出头的年岁。
“你想表达啥?直说!”
“姑娘灵透!如果姑娘想替你姐姐报仇,我袁强愿意为你带路,实话不瞒你,我与那县令的公子有夺妻之仇。
他…把我那未过门的妻子给抢回家后糟蹋了几个月后,就又给扔了出来,还放狼狗给咬的遍体鳞伤,最后…投河自尽了!
这日子还得过,家里还老娘要养,这仇若报,凭我一己之力也只能以卵击石,我死不足惜,可是我老娘却孤苦无依。我也不能丢下她不管!”
袁强说出自己与县令公子的仇怨。
“怎样找到你?”
舒然问道。
“我家就住在西城门不远偏向南的袁庄,我天天都在西城门等活。
不过那些恶人我基本都知道他们家住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
袁强回道。
“行,到时,我会找你!”
舒然说完就动用草上飞的瞬移,转眼就消失在袁强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