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落下地时,已是一侧小巷子里。
袁强不知舒然口中含的是什么东东,细细小小发出一束光亮。看到她向自己递过来一身黑衣黑裤。
袁强也不扭捏,伸手接过套在身上,然后又接过舒然递过来的黑色面巾,把脸也给蒙上。
舒然同样也是当着袁强的面把黑衣黑裤套在身上,一个黑色的兜帽往头上一套,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走,带你报仇去!怕不怕?”
舒然低声问道。
“怕?怕就不会跟你来了!
夺妻之恨!杀妻之仇!不共戴天!袁强早就等着这天了!”
袁强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是条汉子!那些恶人我来抓,如下就交给你处理,是阉是骟是剁是砍,都随了你的心愿!”
舒然说着,手中多一把寒光闪闪的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袁强,“拿着。”
袁强接过匕首,也不多言,便头前带起了路来。
三更鬼,四更贼,正是入室作案时。
五更开城门。
四个城门守卫在同一时间里准备去打开城门。
然,正当他们往城门洞里走去,猛抬头看到城门洞的上方吊着一个下身没有穿着裤子的人。
只见那人呈一个大字形四肢被绑在木棍上。
裆部血肉模糊,正往下滴着鲜血,他的头发被钉在了城门洞上方心长条石缝里。
守卫士兵连忙搬来云梯,用绳子拴住他的腰身,用刀斩断他的头发,才堪堪把他给放了下来。
伸手探探还有微弱的呼吸,守卫们七手八脚把那人用被单给裹着抬到守卫处,便去开了城门。
城门外,等待进城的百姓也看到同样的场景,百姓如炸开了锅。
开完城门就是换岗之时。
军士们也顾不上休息,立马把人抬向县衙方向走去。
而县衙大门的上方,也吊着一人,有人认出那是县太老爷的大公子。
同样也是光着腚,下身一片血肉模糊。
不过他更惨,不仅被割了传宗接代的玩意,就连脚手都被剁了去。
这一下子,小小的淳安出现了特大案件,百姓内心一边暗自叫好,拍手称快。又一边翘首以待,看县太爷如何破案?
南城区,那处放印子钱的铺子里,门窗柜台全部被砸毁,里面的银钱自是一文不剩。里面的伙计掌柜皆被打的鼻青脸肿,状如猪头。
喧闹的嘈杂声惊醒被打昏的他们。
看着满屋的狼藉及昨夜的恶梦。
摸着疼肿的头脸,这他娘的哪里是梦,分明就是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于是掌柜带着几名伙计也向县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