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人在那婆子的搀扶下跟在后面。在进入厅堂时,婆子停住了脚步并退了回来,走出院门,轻声对四个轿夫道:“你们几个把轿子挪到巷子口去,一会儿夫人算好了卦,我再出来喊你们把轿子再抬进去。
还如往常一样,安心等候,稍安勿躁!”
几名轿夫依言把轿子抬出巷子,在巷子外面等候。
婆子左右看了看退回院中,反手把院门关上。
厅堂内,门已经被关上,那道士再无先前那般装作沉稳,而是一把将于夫人抱入怀中,张口咬住于夫人的耳垂,柔声道:“是不是很想我啊?尝到了老子的厉害,是不是连做梦都想啊?
别急,马上老子就让你欲仙欲死,让你享受快乐!你那个死鬼男人,一天到晚光顾忙于生意钻钱眼里去了,又找了几房小妾,哪里还有精力分给你,你这个骚货快被旱死了……”
道士说着,一手搂抱于夫人,一手为自己宽衣解带,脱完自己的,就去解于夫人的衣裙。
“死鬼!消停点!今个晌午,我吃了一筷子鱼就干呕起来,我以为是我的胃不舒服,才干呕的。
可是我又想到了我的月信也该来了,可是却没有来,都迟了五六日了。算算我们两个也就是从我上次月信退了之后在一起的,我怀疑我莫不是怀上你的种了?”
那道士一听,面上一喜,把手伸进妇人的衣裙里,“你家那绿王八最近可有歇在你房里?”
于夫人正欲说话,嘴里发出一声嘤咛,脸现欲色。
她闭上双眼享受道士给予的爱抚,还不忘把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老爷他月中在我房里歇了一晚上,草草了事,哪里有你这虎狼之威?
我担心啊,若再收养不到双胞胎,我这若真怀上了,不就露馅了吗?到时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我家老爷若知真相,只怕你我小命不保呢!”
“怕什么?从明日起,你要对他温柔小意,让他时常宿在你房中,你在他吃食里下毒,每日下,让他身体慢慢中毒而死,到时候整个于家的产业都是我们两个的孩子了。
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长相厮守,你养我,我把我最好的都给你!”
二人的话语全被如壁虎一般趴在屋脊后面的舒然听的一清二楚。
刚刚她出了巷子口,快速跃上房顶,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伸手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把一个细长杆望远镜插入屋笆内,把室内光景一览无余。
“我操,这真是长针眼的事情!”
舒然低骂一句,连忙把单管望远镜收回扔进空间。
他妈的,臭道士,把自己剥的光溜溜的。
舒然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死杂毛,老鼠屎!都是他娘的臭道士出的馊主意。不然贺家死老婆子也不会死灰复燃,又想着去打她弟弟妹妹的主意!
这才是恶念的源头,千万不能让他们得偿!
臭道士,想来个坐享齐人之福?人财双收?
做他娘的黄梁美梦去吧!
老子让他想屁吃!”
想到这里,舒然施展轻功往于氏布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