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被他捉奸在床!真是大大的讽刺!
于海的心发出一阵扭转着痛疼,就如那冰冷箭矢刺穿了心房,都疼到了极致!
“沈香云!”
于海费了好大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然后才稳了稳精神道:“你真是好教养!你说你这做法怎么能对得起你那饱读诗书的父亲?
他若泉下有知,我想他一定会掀开棺材板来掐死你!
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于海说到这里,身体气的发抖。于是他抬起脚对着沈香云的小腹狠狠的踢踹下去!
“孽种!留他何用?活着也是一种耻辱!”
就听沈香云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见她被踹飞到墙上,然后又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就见她的双腿间流出殷红的鲜血来。
沈香云见状,惨白着一张脸,忍着疼痛,慌乱的抬起双手向她自己的双腿间捂去,嘴里说道:“不要!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多少年了,我盼呀盼,终于才盼到!他刚做好胎,还没有成型,他多么无辜,他才一个月大啊!
于海,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忍心下的去手?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
“闭嘴!你不知羞耻!你不守妇道!你怎么能有脸责辩?
如今,你们两个狗男女被我捉奸在床,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抓贼拿赃,捉奸捉双!
沈香云!
你偷人,我人赃并获,你……”
于海单手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着。他以为他的心痛到麻木了,没有感觉了,可是还会传出如针扎一样的痛感。
两行清泪落下,要说对她没有感情是假的,毕竟他们二人也是成婚十几载夫妻。
那一年,他二十一,她十五。她是落魄书生之女,他是小有成就的安阳镇上的生意人。她卖身为父治病,他慷慨解囊相助。
她愿以身相许,以报答救父之恩!他不想让她委屈,为她父女置办一处小院,以三媒六证,八抬大轿迎娶。
回想过往,历历在目。
于海伸出手指,指着他的发妻,“沈香云,你摸摸良心,你这样做,你怎么能对得起我?
成婚这么些年来,我让你锦衣玉食,过着富贵的日子,让你完全忘记了你当初的不堪?
我自问我待你不薄,我真心待你,而你就是这样来回馈我的?
不要找借口,说什么是为了孩子缘!
难道你二人算卦,必须要脱去衣服交融在一起才能算吗?
还是你们二人合起伙来把我当傻子?”
于海越说越气,便向那青山道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