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隔日贺婆子来赶场,我婆娘去买菜,二人相遇,我婆娘就提了这事,谁知那贺婆子当即就拍着胸脯,说她闺女家就有一对龙凤胎,只要价钱给的合适,她包给办成。
我婆娘当即就带贺婆子来到我家,给了她二十两定金,并允诺把孩子送来,再给她八十两。”
“于老爷,今日是你家婆子给的最后期限,若不然,我的伢行就开不下去了啊?”
黄标说着,就对欧阳南磕起头来,嘴里高喊:“亭长大人,我们这也是被逼的啊,恳请亭长大人给小的做主啊,于老爷毕竟家大业大,财大气粗,踩我们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我们不得不去做啊!”
那沙哑粗粝的哭嚎声,使得舒然怒喝。
“你闭嘴!”
欧阳南看了舒然一眼,到底还是年轻!
便忍住笑意对黄标说道:
“你们终究是自己贪心了,不是吗?”
黄标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
这厅堂几人,他似乎哪个都惹不起,接下来该怎样处置他?他也只得认命吧!
最后欧阳南下令,打黄标十军棍,以此为戒!
收了于家的六十两,也不退还给于家,理应转交给此次受害苦主陆舒然和陆三钱叔侄两人。
至于于家的那婆子也该打罚。
殴阳南认为,于海在此,那就属于他的家事,该如何惩罚,欧阳南不插手。
舒然表示,那六十两她不要,全归陆三钱所有。
陆三钱一听,差点高兴的跳起,那可是六十两啊,他活了三十年,连十两的银锭子都没见过呢。
舒然等陆三钱高兴劲过去,又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陆三钱拿到钱后,回家先得孝敬给陆老太十两银子傍身,然后再把这些年欠陆老太的养老钱,一并补齐。
否则,舒然只分给他十两银子,做为受伤赔偿。
陆三钱几经挣扎,最终在舒然的淫威震慑下答应了!
按说给他十两银子也不少了。
可是当他亲耳听到莲花当着亭长与于海的面,说六十两全归他了,当时他激动的都想流泪了。
只是眼睛太疼,流泪都是奢望。
对他而言银子多多益善!
他这趟跟莲花出来,虽挨了打,受了伤,但值!
黄标挨了十军棍,被两名兵士抬上驴车,径直给送去伢行,顺便把那六十两银子给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