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贵把自己大腿一拍,卖了个关子。
“快说啊!”
众人催促,都拿眼瞪他。
“唉!好好好!我说我说!
这个女娃心思够恶毒的哟!
你们都没看到她外婆家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先是就这么一脚把贺大家的大门连门框给踹倒在地。再就是把她大舅舅贺大的胳膊给打断,再就是把她外婆牙齿打落。
然后摸着一把斧头就这么砍砍砍,把长武嫂子晾晒的几床大棉被砍剁的棉花横飞,几床棉花被被糟蹋了。
还有两个大水缸也被打的稀巴烂。
接着就看她这么一跳,就飞上了屋顶。
哎呀呀,那就整个一个疯婆子形象啊,那瓦片被她砸的满天飞……”
贺贵说着还比划着。
“你去跟前看了?”
有人问。
“我到的时候,她走了。
不过我大伯被她给气病了。
我大伯是我们贺氏一族的族长。
身为族长,肯定是要出面管的。
她根本不买账,该砸砸。还对我大伯出言不逊!
那就是一个浑不各的存在。
她不和人论理儿。
我去了之后,也去了贺大家看了。
长武嫂子与村里许多人都学与我听,都齐齐骂她是心狠手辣的小畜生!
这下子亲传亲,邻传邻。她的恶名在外只怕是被越传越坏了!
今后有谁家后生敢娶她?敢与她结亲?”
“嘁!咸吃萝卜淡操心!只怕一般人想娶人家,人家还不愿意呢!
贺贵,只因你姓贺,你自是像你们贺家人说话!你只说那陆姑娘打砸了贺家,你却没说她因何打砸贺家?事情总有个来龙去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