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县丞却说她一介妇人尽是疑神疑鬼,府里姨娘都安安分分,哪个不都敬重她这个当家主母?
外面庄子各管事,哪个有异心敢谋害他的谪子?那是不想活了?
自家老爷那么自信,坚信马儿是被毒蛇所咬,才出了意外。
就这样一推二五八,把事情搪塞过去。
待武月华额头疤痕已除,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按说府里一共五房姨娘对她这个当家主母,也都十分尊重。
她素来也不与她们为敌,对那些庶子庶女也都十分和善。
当年她生武月华时发生过血崩,差点要了性命,自此她也再无法生育。
对于武县丞连抬了五房姨娘进门,她也没反对过。
十几年来,过得也都相安无事。
谁知道就这样平静和谐的表面,竟然发生了有人想谋害她的一双儿女之事。
经女儿再这么一提,武夫人就抓住舒然的手问道:“然丫头,你对阿华这无妄妄之灾有何看法?”
舒然看了看武夫人,又抬眸看向一旁侍候的仆从们,似想说又忍下去的表情。
武夫人自然知道舒然想避开外人,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想法。
于是一挥手,吩咐下人皆退到三丈之外候着,并让自己贴身的四个大丫鬟站在门前屋后守着,以防隔墙有耳听了去。
舒然见侍候的奴仆都退了出去,就低声说道:“伯母与月谦哥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仇家?”
武夫人摇头说道:“我一后院妇人,年轻时也未曾得罪过人半分。这嫁了人后,生儿育女,打理后院,这一年年度着日月,也更未得罪过人。
我的陪嫁铺子田庄都是从娘家带过来家生子帮我打理,都是个一些对我忠心耿耿的下人,我也一向也善待他们。
就连这整个府中的下人,只要本本分分,我也未曾苛责半分!”
舒然听后点头,单手摄住下巴,一双大眼睛在叽里咕噜地转动着在思考着问题。
陆老太大看自家孙女,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有心想劝说,咱平民百姓别掺和人家家事,哪个大户后院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但当着人家武夫人的面又不好说出口,于是就站起身来欲要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