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说着手拿铜锣跳下马车,从人群中随意拉出一名白发老翁,这是江氏族人。又拉了一名七八岁小童,这个小孩,她似乎认识,名叫狗剩儿,也是江氏族人。
然后又拉出一名三十多岁的壮年人,她不认识此人是姓江还是姓涂,管他是谁,她只是用他三人作个比方。
众人不知她是何意,皆向她投来疑问的目光。
舒然轻而快地敲响一声铜锣说道:“大家看着啊,我拉他们三人出来,就是打个比方。
你们说他们三人我能开一样的工钱吗?
答案是…不能!
这位老伯,毕竟上了年岁,做起事来腿脚必是不便,干起活来自然就慢了许多。
他若是和这位大叔拿同样的工钱,试问,这大叔心里岂能心难平?
还有这位小弟弟,即便是腿脚跑的快,但他力气小啊!所以,他也不能和大叔一样的工钱。”
舒然语落,一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起来。
舒然拿起棒锤“咣咣”又敲响两声铜锣,“大家既要跟我干活,就要学会讲秩序论规矩,不能这样乱哄哄的一窝蜂的你一言我一语说话。
在我讲话的时候,你们不要说话,要安静认真听我说,可懂?”
舒然说完,从人群中挑出身型比较健壮的十名青壮劳力,一会儿等田春荣的人来,让他们跟着他的后面干活。
现在就是所有人都去割草砍树开荒。
舒然根据来的人中,三六九等明确地把工钱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觉得合适就干,不合适就不干,不勉强任何人。
最高的二十文一天是青壮男劳力。
年轻能干手快的女人们十五文一天。手慢的就是十文。
小孩可以跟着抱草打下手,每人五文一天。
中午不管饭。
铜锣声响起就是上下工的声音。
今天着重就是割草。
没有镰刀的可以来她这里领,必须报上名字,镰刀是要归还的,不还或丢失,就要以相等的银钱赔偿的。
话一经讲明,也没有人想觅下镰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