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叹了一口气道:“刘家有让人来递信讲,要么让我自己回去,要么就让刘喜休了我再娶。
他若是个有良心的,他定会来接我。他若信了他爹娘的话,这段婚姻结束就结束了吧,随他们刘家如何折腾吧,将近两个月了,他来与不来,都与我没关系了。”
荷花云淡风轻地说道,好像心也死了一般。
人一旦寒了心,再想捂热就很难了!
舒然一听,也不想毁了大姐的姻缘,自从把她接来,她一次也没有回去。
论讲起,大姐和姐夫又没有闹矛盾。姐夫定是有什么事情,刘家人也不来讲,自家人也不知道。
姐夫又在石林镇忙活,或许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也不好说!
说来讲去,大姐夫也属于愚孝的人。
两个月不见妻小,难道就没有一丝想念?
看他爹娘,多少年了也是恩恩爱爱。
她三叔一日不见三婶,都如隔三秋!
只有大伯娘是个犟种,是个例外!
看把从家里带去的所有积蓄都花光,看她娘家人还会给她好脸色?
其实马氏的钱早已经被她爹娘哥嫂兄弟要光了,每天不光要做一大家子的饭菜,还要洗衣服,割草喂猪,还要下地锄草。
不然就会被兄嫂弟媳说来娘家吃白饭的。
她已经后悔了,又没脸回来。
她当时把家里所有积攒的银钱都带走了,还带走了她自己所有的衣服。
好的没有补丁的衣服都被嫂子抢了去,留给她的都是破衣烂衫。
她向爹娘诉苦,爹娘就劝她忍着,还说她就不应该赌气回娘家居住。
又不愿意送她回陆家。
马氏左右为难,都后悔死了!
傍晚,街坊邻居来吃晚食舒然就把想买一处小院的事说开了。当即就有人说街对面一条巷子里有一处小院要卖。
舒然当即就免了那人晚食的钱,等那人吃好,就与那人一同去看了院子。
那人是一家茶行掌柜,刚来时无处安身,东家就置办了这一处小宅子。
如今有了钱,就把一家老小都给接来,这宅子就嫌小住不下,就重新买了大些宅子。
这处小宅子,主家念他做事忠心耿耿,尽心尽责,就赠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