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见状走下骡车,对严媒婆说道:“严婶子,人家姑娘不愿意,你这说媒还有强制的吗?
他沈小公子看中了,人家姑娘还必须答应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
“于成!按理来说,我一们两家还算亲戚呢,按辈分来说,你得唤我一声小舅舅!
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沈轩顿时气恼地说道。
天知道这两日,他抓耳挠腮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舒然那撑伞的动作,又飒又爽!
“呵呵呵!我可高攀不起!你们沈家可是淳安县城数一数二的富人,我就一打铁匠,可没有你这样的富亲戚!
你们沈家是谁啊?可是连武县丞家的亲事都敢退,那是多牛掰的存在?”
于成不屑地说道。
这个沈轩先前可是县令大公子的跟班,乃是沈老爷小妾所生的幺儿,母凭子贵,一跃而上成了继室。
沈老爷生有三子一女。老大是庶长子,乃是丫环通房所生。
老二是嫡子,押镖遇害。老三沈静也是沈夫人所生,沈夫人体弱多病,长年卧床不起,也于儿子被害,深受打击而死。
这不沈轩也从庶子变成了嫡子。
因武月华脑袋磕伤,留下一道狰狞疤痕,使得县令大公子时常嘲笑沈轩将要和一个丑女过一辈子。
作为未婚夫不但不给予关心和劝慰,反而嫌弃到强硬性退婚。
当初也是沈家上赶子去武县丞家提亲。
如今故伎重演,别人不知,于成自是听他叔叔说过。
实际上叔叔的二夫人对这个幼弟也是不喜的,又不是一母同胞。
舒然可没有时间和他们磨叽。
带足了内力,高喊道:“当归弟弟,姐姐我遇麻烦事了!”
在医馆里忙碌的当归一听,连忙如一个炮弹一样飞出来,如拎沙包一样,把几人拎到一边去,然后对舒然展颜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阿姐,障碍已经扫除,快走吧!
这小子若不听话,一会儿我替他老爹揍他,一直揍到听话为止!”
“嗯!真乖!阿姐给你一颗糖,甜甜嘴儿!”
舒然说着从身侧荷包摸出一颗棒棒糖,递给当归。
当归伸手接过,说:“阿姐能不能再给一颗?总不能我吃让樱花妹妹看着,这样不好。一颗糖,我给她吃,她肯定是不会要的。”
舒然一听,眼睛直抽抽,于是又掏出一颗棒棒糖递给当归。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当归那是对樱花是一百二十分好!
樱花竟然为了能整日跟当归识草药,竟敢撂下家里的活计不干,甘愿跑来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