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荷花说的话,舒然心里也就有个底了。
便把刘喜预订袁强的车,初五去石林镇去下聘礼,初六迎娶平妻之事一五一十地给说了出来。
陆老太一听,当场就气得骂个不停。
于是就说道:“和离之事不是小事,必须也得让你爹知道。不然,他心里也会埋怨你的!”
荷花一听,说道:“奶,不是我不想和爹说,如今娘回来了,爹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一准会听娘的话,让我忍着,绝对不同意让我和离!
一听说他要另娶,我就觉得恶心!
当初他可是和他爹三番五次地来求娶我的!如今,说薄情就薄情,我为何要忍着?要受着?
到最后也只会被搓磨而死!
奶,你舍得我被搓磨而死吗?”
陆老太一看自家大孙女那期期艾艾的模样,就心疼的不得了。
在这些孙女孙子当中,要数荷花最像她的脾气。
她怎么可能有悲剧发生?“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么会舍得你被搓磨死?绝对不可以!
让你爹知道,只是告诉他一声。
又不是让他做主!
至于你娘,她说的对,就听着。
说的不对,不中听的话,就当她是放屁!”
“诶!全凭奶做主!希望奶能长命百岁,有奶在,奶就是我们老陆家的主心骨!”
荷花闪着泪花说道。
“好好好!奶争取活到一百岁!”
看天色还早,舒然起身去找江里正,让他明早看谁家有闲人的过来起红薯,男劳力最高二十文一天,妇人十五,老人和孩子十文。
舒然还和江里正说,待红薯全部起出后,她会拿出一半的红薯分给村里人,至于如何分,就按先前承诺的,交给里正父子了。
因为挖沟塘,记工的都是江春。
舒然把这个权力交给江里正,江里正心里还是高兴的。
舒然明确表示希望红薯能在五日内全部起完。
那个红薯秧子晒干可做冬日猪牛的饲料。
江里正表示知道。
陆二两一直在山上干到傍晚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