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的骂声引来不少围观的百姓。
百姓最爱看热闹!
于是也跟在后面跑。
陆老太扫视她们身上的穿着,都是七八成新的衣裙,一看都是马氏曾经穿过的新衣。
陆老太看着二人丑恶的嘴脸,心里顿时觉得恶心!
也难怪马氏会变成那样的德性?有那样的娘,能教出什么好闺女来?
当初和她们家做亲,真是瞎了眼睛!
还好,几个孩子如今没有一个随他们的娘!
看着二人不管不顾如两条疯狗一样胡嚼乱骂,陆老太都想立刻跳下车去撕烂她们婆媳的嘴。
陆老太厌恶地缩回了脑袋,她拍了拍马氏的肩膀道:“听到没?一个是你娘,一个是你嫂子。
这就是你以为最亲的人啊!
她们不管不顾地追着马车不停地骂!”
江里正听着,都有些坐不住了,不禁叹道:“摊上这样的娘家人,也是没有办法了!
一斤呐,这么多年,也真是难为你了!”
陆一斤听江里正这么一说,嘴唇蠕动两下,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小丫安静地坐在荷花身边,不声不响。
荷花也是眼观鼻,鼻观口。
她不掺和她娘的事。
以往她娘总是说姥姥姥爷怎样怎样好!舅舅舅母们怎样怎样好!
如今正是她打脸的时候,就该让她娘尝尝滋味。
在前面赶车的舒然也早已注意到咒骂声和人群的骚动。
她便把马车往前赶了赶,停到了路边。
她随即跳下了车辕,就见陆老太也掀开车帘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舒然见状忙伸手一指马家婆媳问道:“阿奶,她们是谁?为何追着马车骂骂骂?”
陆老太看了一眼马家婆媳说道:“不认识!谁知道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两条疯狗,一个劲儿追着咱们家的马车狂吠?
不过,她们身上披着的皮,我倒是熟悉,都是你大伯娘的!”
陆老太话落,马氏的嫂子怒斥:
“你这妇人,骂谁是狗呢?”
陆老太把眼睛一瞪,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马氏的嫂子骂道:
“就骂你的!咋滴?不要脸的东西!穿我陆家的衣裙,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光彩?
老母狗带着小母狗何必学着人穿衣服?
既然这么光彩,还不如脱了衣服,光着腚在后面叫骂更吸引人注目呢?
小主,
如若当初知道你们家都是这个德性,我宁愿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都不娶你们马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