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对荷花突然打断他的话语很是不喜。
“陆氏,你不敬长辈!不体贴夫君。一去娘家一住就是三个月。这刚回来就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
现在马上,赶快让他们别打了。
否则,休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
荷花转脸看向地上互打的几人,嘴角上扬,不厚道的笑了。
“想拉架,你是个男人,自己拉就好了!你念不念夫妻情分无所谓,本来也就没有情分可言了!”
原本刘母和马氏是滚在地上互相撕打互拽着对方的头发。
刘母终究是没有常干农活的马氏力气大。
马氏一个翻身骑在刘母身上,腾出一只手,大耳刮子连连抽在刘母脸上
原本和刘喜一起回来刘父见状,连忙上前帮忙,去拉拽拍打马氏,试图把老妻解救出来。
这厢陆一斤见状,又岂能干看着,也加入了战斗。
于是,两个男人也打了起来。
结果,刘父也不是陆一斤的对手,被打翻在地,也只有求饶的份上了。
刘喜见荷花不去拉架,反而在肆意张扬地笑,他气恼地对着马氏和陆一斤大吼起来:“你们快别打了!否则,休怪我要休了荷花!”
二人一听,果然都停住了手,分别从刘父刘母身上起来,站在一边。
刘喜以为马氏与陆一斤怕了,就继续说道:“本来我顾念几分往日几分情,给荷花一个平妻身份。
现在你们这样无理取闹,打了我爹娘,我也只能休妻了。”
“不行!我不同意!”
披头散发的马氏指着刘喜吼道。
“你不同意?
你不想同意也行,那就给我爹娘道歉!
如果我爹娘说原谅你们,那就让陆氏由平妻贬为妾室吧!”
此刻他的眼睛又疼了起来,说起话来语气自然有些不耐烦。
马氏十分气恼,伸手就对着刘喜的脸招呼去。
“让我道歉?我道你娘稀个皮!”
刘喜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血爪印子,那血珠子顿时也冒了出来。
疼痛使得刘喜直抽凉气!
“泼妇!休妻!休妻!我马上就去写休书!”
刘喜颤抖着手指着马氏,又指向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