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之间,司马烈已经安排地妥妥当当。
碧波乖巧地在拓方身前为其添酒夹菜,却不料后者已是心急难耐,借着酒意,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按揉。
只觉身前疼痛不已,碧波却顾忌对方的身份,不但做以反抗,甚至还要奉迎。
两人腻腻歪歪地差点就要当众合体,原本富丽堂皇,显得有些庄重的会客堂当即满是银乱。
司马烈一系的大臣更是没法正眼看。
碧波终于被折磨地受不了,也害臊旁人的目光,索性直接提议到。
“王子您酒意汹涌,奴婢还是扶您回房休息吧。”
“好好好,那就回房休!”
转过头,他紧紧搂着碧波看向司马烈。
“丞相?”
后者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赶紧摆手。
“王子请便就好,碧波您可以随意带走。”
那边松了口,拓方满脸猴急地拉着碧波出了厅堂。
不过没有回房,反而是找到了府上花园中的一棵粗壮古树。
“站那儿双手抚好!”
拓方直接把她按到了树旁,满脸猴急。
“啊?”
碧波心下大惊,面色羞红地直是摇头。
府上那么多的厢房呢,这是什么癖好啊?
没有了旁人的顾忌,拓方荡笑解释。
“你不懂!本王在匈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