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或许不该要求太多。毕竟,这世上的好事,不能让我一个人全占了啊!”
张老夫人看着她,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了。
但有一点能肯定,若是她真的毫不在意,也不会沉默得与平常截然不同了。
“阿柔,任何不顺心的事,都会经过一段的伤痛,但最后,也一定会走向平复。”
“就像这茶,不论再好的茶,初泡时,都会有一定程度的酸涩,但如果你能及时舍去那第一泡,重新注入热水,给它一定的时间让它沉淀,你就一定能获得一份,令你惊艳的清香和甘甜。”
张之柔沉默着,目光略显涣散,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是个聪慧的孩子,祖母相信,你一定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月光皎洁,空气中透着淡淡的沉闷和压抑,燥热的气息让人心中一阵烦躁。
舒禾阴着脸叫来南起。
南起刚从院子里清点完礼单,一进门就看到舒禾一副杀人的眼神。
“你干什么啊?我得罪你了吗?要这样盯着我?”
舒禾冷哼一声,将一封信拍在了他身上。
“快马加鞭,送到耀州去!”
“耀州?”南起捂住差点掉到地上的信,好奇地问道,“是给主子的?”
只是,给主子的,为什么她这么怒气冲冲的?
他们俩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临走时,主子还拉着她卿卿我我的,看着都叫人腻得慌。
“废什么话?叫你送去就送去!”
也就百里墨卿不在,不然,她非得揍他一顿!
这个百里墨卿是不是有病?
他跟江东平那么好的关系,会不知道西楚王府有一个“童养媳”?
竟然还把江东平介绍给张之柔,他到底怎么想的?
脑子是秀逗了吗?
听了舒禾这一顿输出,南起脸色变了又变,迅速拿着那封信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