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秦夫人江玉瑶在急救室外急切地徘徊,不停地发消息催促秦纤云将秦江带来医院。
秦江刚步入医院的走廊,一个女士真皮包包就跟长了眼睛一般朝他的脑袋上扔过来。
秦江眼疾手快地拉过故意走在他身后的秦纤云。
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声穿透急救室的走廊,秦纤云的额头也冒起一个大包,甚至鲜血还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啊,实在抱歉,这是你妈,她打你是家事,打我可就是故意伤害,我可就得走法律程序把她往局子里送了哦。”
秦江一脸无辜,看着秦纤云额头上鲜血淋漓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心疼,目光掠过她也毫无波澜。
秦纤云被母亲的真皮包砸中,只觉眩晕袭来,脸上还有些湿润,她伸手去摸……居然是一手的鲜血。
吓得她再次尖叫起来。
尖叫声太吵,医生出来制止。
看到秦纤云脑袋上的伤后,赶紧给她处理起来。
秦母江玉瑶没想到自己教训秦江这个孽子还误伤了小女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这也助长了她对秦江的偏见与恶意。
“秦江,我是你亲妈,我打你天经地义,你居然敢躲,还伤了你姐姐,你怎么这么恶毒?”
江玉瑶穿着贵妇装,在外人看来从来都温柔淑雅,本性温婉贤淑,对儿女的教导也是十分用心。
但全家上下,每每让她绷不住贵妇形象暴走的就数秦江了。
秦江本性恶劣,不听指教,在外十几年跟底层人染了一身的恶习。
身为秦家的主母,她必须狠狠教训秦江,把他一身肮脏恶习扭转。
是以,常年家法伺候,家规鞭策,是常事。
她丝毫不会觉得自己下手重,只会觉得是秦江的皮太厚,要换更粗更尖锐的刑杖去责罚他。
秦江一听她这点谬论,嘲讽地笑出声:“秦夫人,麻烦你自己看清楚,是你自己用包故意砸了你女儿的脑袋。”
“我躲开,不过是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