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
“嘶......”
“哈.......”
“呃......”
“好兄弟们”汗流浃背,汗毛直竖。
最终熊哥忍不住吼道:“你能不能别叫的那么荡漾?”
老马闷哼一声,哑着声音道:“你们知道挤压这里是多痛的事情吗?我都快疼死了,你们脑子里还能翻废料,禽兽!”
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受不了这刺激。
“那老马你慢慢享受,呸,慢慢挤,我们先出去了。”
一句话,告辞。
呼啦啦一群人都跑光了,啊,不对,还剩了一个跑不了的。
熊哥凄惨的咆哮声响彻这个营帐:“你们这些龟孙儿,倒是把老子一块儿带出去啊。”
“熊哥,你身上扎那么长一根银针,贸然移动,错位了怎么办?你再忍忍吧!”
这位新来的军医不好惹啊,不提医术怎么样,光这一手银针定身术,就够他们老实了。
熊哥不长眼,开罪了小军医,还是吃点苦头,让小军医消消气吧。
毕竟,他们这些军汉,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哪日就要小军医救命呢。
熊哥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生生将嘴里的骂骂咧咧憋了回去。
时景端着熬好的药出来时,老马还在呵护他的宝贝命根子,熊哥已经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
“行了,别洗了,将药喝了。”
“哎哎,好好好。”
老马如蒙大赦,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时景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烫吗?”
老马一抹嘴:“还行,能忍受。行军打仗途中,吃饭时间有限,冷热不忌,都习惯了。那个,时大夫,我这喝了药就没事了吧?以后......还能生儿子吧?”
最后一句,他问得小心翼翼,一双不大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时景,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事,能生。”
“那我这伤口要不要上点药包扎一下?”
时景:“你要想上药也行,就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