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少年,也就是裴潜,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着自家好友:
“离家游历之前,老师怎么交代的,还记得吗?”
碧衫少年薛仁川头痛的抓抓头发:
“他老人家交代的可多了,我想起来就头疼!
你别跟我卖关子,有话就直说!”
“老师叮嘱我们很多遍,出门在外要学会识人。
既要会以貌识人,但也要切记不要仅仅以貌识人。
人家既然能上三楼,那自然有其本事。
岂可再以其外在度之?”
“行行行,你说的对,在下受教了!”
薛仁川被他叨叨的头疼,弯腰长揖一礼,请求好友闭嘴。
被好友一打岔,他顿时将刚刚看见的一行人抛掷脑外。
一屁股坐在裴潜对面,问道:
“我们都来开封好几日了,还没鸿楚大师的消息,护国寺那些和尚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应该不会。
听闻,鸿楚大师每年春种到秋收之时,都会去乡野游历,以观察百姓的种植情况。
如若发现有灾情的苗头,便会提前奔走筹粮,以解百姓可能遭遇的粮荒。
鸿楚大师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我们便多等些时日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