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
苏旗觉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很重,还只有一个鼻孔能吸气。
感冒了。
苏旗有些蛋疼。
都怪俞祺书非要嘚瑟,非要和自己白头,脑袋上顶着雪也不让自己收拾,化了后头发湿漉漉的,然后再去吃火锅一热,衣服一脱,就这样了。
苏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都八点多了。
宿舍里,哥几个知道苏旗不去上课,也就没喊他。
苏旗拿出手机给俞祺书打了过去。
然后就听到俞祺书的声音同样闷闷的。
“苏旗,你没照顾好我,现在,我好像要死了。”
得,苏旗一听就知道俞祺书也感冒了。
不过,俞祺书,你这恶人先告状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非要嘚瑟的,我说给你收拾雪,你不要的。”
“好吧,是怪我,对不起,苏旗,可是我就要死了,你原谅我吧。”
苏旗闻言闻言哭笑不得,自家这小呆瓜,现在是越来越会耍无赖了。
“我也感冒了,走,我去接上你,咱们去打针。”
617宿舍。
正窝在被窝里,眯着眼蜷缩着的俞祺书,一听打针二字,小脸瞬间绷住了。
穿着睡衣的圆滚滚小屁股,使劲往被窝里挪了挪。
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同时,嘴中用力的咳了一下,柔柔的说道。
“苏旗,我是骗你的,我没有感冒。”
正穿着衣服的苏旗,听到俞祺书的话,冷笑道:“那你声音闷闷的。”
“那是因为我捏着鼻子在说话,苏旗。”
“嗯,我信了,那我一会儿去你楼下,你最好那时候已经把鼻子松开跟我说话。”
“苏旗,我不想打针。”
俞祺书苦着小脸坦白道。
同时,脑袋同样昏沉的俞祺书,还在做着努力,狡辩道。
“苏旗,你不是很小气的嘛,我不能被看了去的。”
“嗯?什么意思?”
“打针的时候,屁股会被看到的,苏旗。”
苏旗满头黑线:“俞祺书,你知道什么叫医者父母心吗,我没那么小气的。”
“可是,那样我就不干净了。”俞祺书理直气壮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