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拿行李,目的就是为了能让自己轻松一些,也自然也没有拿那幅画,为此,艾爱好像很是伤心。
可我却对她说我只是回家看看我的父母,会回来的。
她却不相信,觉得我是认为她画得不好看。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我拿出了手机,扫了桌子上的二维码。
艾爱一愣,问我说:“你要做什么?”
“租金嘛,我再交一点……再凑够一个月的,估计差不多了。”
说着,我还对她说:“来,你算算,还得补多少钱?”
她终于一改不开心,将头发往后面一撇,把画抱在了怀里,一只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了一些什么。
然后将手一摊,对我说:“你还需要再给我八百三十三块三毛三。”
我对数字很敏感,当场就说:“你是按2500算得吧……”
“对啊……”她笑了一下,又赶忙收敛,“不就是2500吗?”
“行。”就当我是个二百五吧,不过我还是说她:“你可真是越来越腹黑了!”
她不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把画收了起来,随后很是豪壮地大手一挥:“走,我去送送你!”
随后就像赶我似的将我驱赶到了屋外。
我回头看了一眼客栈,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湖,这短短的二十天,承载着我太多太多的回忆了。
这么一走,虽说我并不打算久别,可心里总是怪怪的,食指在鼻下滑了滑,我对艾爱说:“你帮我跟叔叔说一下,别让他往心里去。”
“没事,我爸他没怪你,他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