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真的吗?”娄晓娥吃惊地问道。
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是李抗日算的准,二是易忠海心真的黑如锅底了。
“是!”傻柱点头道。
“不是,这易忠海心真的这么黑吗?为什么啊?他可是全院工资最高的。”娄晓娥也疑惑道。
“想知道?”
“嗯!”娄晓娥这有两个原因和傻柱同时点头道。
“好吧,我给你们分析分析,你们都觉得易忠海不缺钱,所以不可思议,是易忠海是不缺钱,可是还是那句话,不缺钱缺儿子啊!”
“你们又问了,缺儿子拦截人家钱干嘛?呵呵,我觉得这有两个原因,首先钱谁也爱,易忠海也爱,何况他对自己未来的养老一直在算计,钱就是最重要的一环,自然是越多越好,你看之前他口口声声叫大家帮助贾家,可是他自己为什么不一人包办呢?他的工资,养十个贾家都没问题,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娄晓娥问道。
“其二就是,他早把柱子看成养老备选人了,既然柱子成了他的养老备选人,那么他就不允许柱子还和其他人有瓜葛,这就比如何大清,要是将来何大清不同意柱子给他养老怎么办?再有就是养两个个日子好过,养三个嘛,那还能好吗?”
“所以他其实截了何大清的钱就是为了离间柱子和何大清的关系,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柱子,易忠海是不是经常在你面前说一些何大清的事?看似是在帮何大清说话,实在是说何大清的不好。”李抗日问道。
“这个还真有,他时常和我说我妈去的早,叫我理解何大清,毕竟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可是完了又说要是他有个儿子,绝对不会这样,一定要把他养大成人,给他娶媳妇啥的,现在想想,这不就是说何大清的不是吗?以前也怪我傻,我那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傻柱揪着头发说道。
那样子,既痛苦,又悔恨,还夹杂着愤怒,看到边上几人同情心大起。
“啪啪啪!”
许大茂拍了一下傻柱的后背说道,“小师弟,别想这些了,想想现在怎么收拾易忠海这个死绝户吧,这才是要紧的事情!”
“收拾?对,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傻柱气恶狠狠地站起来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