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贾张氏觉得这事情必须得别人帮助他们家,想道求助,她的脑海里首先出现的就是易忠海,接着就是傻柱,想到这里,她说道,“淮茹,这事还的叫别人帮助我们,你说易忠海家的那个野种不是和棒梗一样大吗?易忠海那个老绝户会不会想办法留下来?”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无语道,“妈,易知恩是易家唯一的孩子,按照政策,他不用下乡。”
“什么?那个小野种不用下乡?”贾张氏叫道,“凭什么啊?他一个小野种,就该去下乡,最好替我们家棒梗去才好。”
“那你去和易忠海说,叫他家的易知恩去替棒梗下乡,你去啊!你去说啊!真是的,你也不看看现在咱们两家什么关系?”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她对贾张氏这种胡搅蛮缠非常反感,因为现在压根没人理会贾张氏。
“棒梗可是你儿子,你是她妈,你不去说谁去说?”贾张氏说道。
“我去说,我去说行吗?别再出这种馊主意。”
“那你去找傻柱,傻柱现在是食堂主任,安排个人进厂还是可以的,你去找他,只要他答应,我家棒梗一定能进厂,”贾张氏又说道。
“妈,奶奶说的对,傻柱肯定能弄我进你们厂,最好把我弄进食堂,这样我也可以带菜回家,还有工资,这样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棒梗兴奋道。
“哎!我也知道,我早想过了,可是现在的傻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你看看他在厂里怎么针对我的?到现在为止,我都没在厂里打过一顿满饭盒的饭。”秦淮茹苦道。
“哼,那就更应该找他,他要是把我们棒梗安排进去我们就原谅他了。”贾张氏自以为是地说道。
“哎,妈,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自以为是好吗?我要是这么和傻柱说我非得挨打。”秦淮茹苦道。
“那也得说,得试试,不然我的乖孙子真的下去吃苦了。”贾张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