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那些木头放着也没用啊!吃的这时候可是救命的,怎么能一样呢?”亮子急道。
“木头不救命是吗?那就是不重要了?那你们要木头做什么?”阎解成笑道。
听到阎解成的话,阎阜贵快笑出声了,自己这儿子果然会算计。
“这……”亮子无奈道,“可也不能那么贵啊!”
“爱买不买,你们自个儿决定,反正就这个价格,我爸同意我都不同意,这木头可是当年我带着我们家兄弟姐妹顺其回来的。”阎解成吹牛道。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众人商量了一下以后,只能忍痛拿钱买木头,而且都是算计着来的,尽可能以最小的大家盖起抗震棚来。
就这样,一顿操作过后,阎阜贵心满意足地坐在棚子里,手里拿着一叠毛毛票。
“啊呸!”
阎阜贵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右手食指上,然后数了起来。
边上,阎解成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爸,这卖木头我也有功劳,你看是不是也分点给我?”
“想什么呢?这家还是我当吧?我没管你吃喝拉撒吗?”阎阜贵没好气地说道。
“爸,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交了伙食费的,这钱必须分我点,我也不多要,分三分之一给我就好。”阎解成讨价还价道。
“屁话,我是你老子。”
“爸,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不分我,小心我以后拿这个说事。”
听到儿子的话,阎阜贵算计了一下说道,“这……好吧,最多免了你下个月的伙食费,不能再多了。”
“哼,快一百块钱呢!就五块,这也太……”
“废话少说,再叽叽歪歪这五块也没了,别忘了,你住的房子可是老子的,你要是真要三分之一,那下个月我就涨房租。”阎阜贵威胁道。
“哎!爸,姜还是老的辣,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谁叫我是你儿子呢?”阎解成屈服道。
就这样,不到两个小时,前院,一个个抗震棚也拔地而起了。
就在大家收拾着准备做晚饭的时候,三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身后还带着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