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了,这个傻柱,就是故意的,他的意图就是要引来街道办的人,逼咱们拆房,而且这就是李抗日的主意,你说说这个小李,这关他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他家倒是房子多,我们怎么办?”阎阜贵骂道。
“爸,那咱就哭不拆,反正傻柱都拆了。”
“哼,你想的美,不说街道办明天肯定会来查看,就算不来,你信不信,咱们不拆傻柱又会盖,你说是他们,有意见干嘛不早说,还来这一处,真是有毛病。”阎阜贵懊恼道。
他现在心都在滴血,人工就不算了,全是自己带着一家人干的,也就加梁的时候叫了外人,可是那些材料全是钱啊!好多钱,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真要拆?”阎解成不甘道。
“拆!”阎阜贵重重地说道,似是下了很大决心。
听到要拆,阎解成只能摊牌,“爸,这房子可是你要我入股的,当初你说了,这是绝对有赚不亏的买卖,所以我才把我和王静全部的积蓄拿了出来,你要知道,我们还准备拿这些钱做生意呢!现在你让我怎么和王静交代,闹不好我的离婚。”
听到阎解成的话,阎阜贵满脸的吃惊,“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阎解成说道,“爸,你别装了,这事你得负责,我赔的钱你的给我补上,毕竟这是你的主意,而且你还保证过。”
“放屁,”阎阜贵气的一下子跳了起来,“老大,你说话的讲良心,我叫你入股是想着叫你们赚钱,我有错吗?早说了,都说了是买卖,天下哪有只赚不赔的买卖?你既然想赚钱,就要做好赔钱的打算,现在你想叫我一个人承担 你做梦。”
“爸,你要是这样说我就不给你留面子了,干什么啊!拉我的也是你,这时候不赔损失的也是你,我和你说,这事没商量,钱必须给我,我现在才知道,你就是怕有风险才拉上我的,你要是早说实话,我压根不会加入。”阎解成说道。
“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阎阜贵装死道。
“我知道,爸,那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你那,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可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可别忘记了,我住的房子是你的,我想好了,既然盖的房子没了,你那房子就属于我了,按股份算,你还占半间的便宜呢,我也不和你算,以后房租的事情你别和我提,还有房子永远是我的。”阎解成算计道。
“你敢?”阎阜贵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