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钟年也有些犯难,人家听课记得笔记还没干,总不能把人家赶走吧,万一他派锦衣卫半夜来拿又恰逢我半夜穿着短裤上厕所怎么办?
啊呸呸,我在想什么啊?
就在钟年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丫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公子,我知道怎么办呢。”
钟年下意识地道,“怎么办?”
“您弹曲儿给我们听呗,等你弹完了,这墨迹不就干了吗?”
“嗯?”
钟年猛地回头,对上了丫丫那促狭的笑意。
“好啊你个小妮子,学会偷听了是吧?”
“我哪有,明明是瞻基想喝雪碧了,让我给他拿来着,你俩说得太投入了,都没注意到!”
“啊?是嘛……咳咳,这个……那个……我……不是……”
钟年的脸烧的通红,同时心里面暗暗奇怪,不应该啊,我的感知明明已经相当灵敏了,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呢?
“哎呀,公子,你别这个那个了,琴我都给你搬来了,快点弹吧!”
钟年这才注意到,院中的木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架古筝,就连他平常用的躺椅,也被丫丫拿开换成了一张凳子。
钟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给我过来,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钟年捏着丫丫光滑的下巴问道。
“公子~”
与丫丫水雾蒙蒙的眼神对视了两秒钟年就败下阵来,“好好好,我弹,我弹好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