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如初见时一样,钟年轻轻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了那柄闪烁着寒芒的绣春刀。
张保忍不住惊叫失声。
“你……你是……”
钟年把刀一躲,一个擒龙手抓过去,就把刀横在了张保的脖子上。
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可就不礼貌了。”
张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向钟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钟年把刀轻轻地插回张保腰佩的刀鞘里面,随后足尖一点,消失在了原地。
空气中传来钟年的声音,“东西都还给你们了,咱们两清了哟。”
良久,张保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随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肖仁捡起地上地飞鱼服和绣春刀,有些担忧地对张保道,“老大,您没事吧?”
张保眼神复杂地道,“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查了。”
肖仁十分不解地道,“老大,这怎么能到此为止呢,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锦衣卫的威严何在啊?”
张保叹了口气,“谈什么威严不威严的,那人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肖仁面色骇然地道,“那难道是某位亲王?”
张保沉思片刻,道,“你们就这么理解也可以,虽然那位不是亲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除此之外,以那位的武艺,想要收拾咱们再轻松不过了,人家没有杀了咱们灭口就很不错了。”
肖仁见自家老大都这么说了,也只能作罢。
张保又道,“早点休息吧,明日咱们一块去县衙,见见那位大老爷。”
这一次,还没等肖仁提问,张保就道,“那纸条上不是写着吗,为江宁学院提供书籍,也许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肖仁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