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白楼出来,慕容洧钧拿着宣纸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回头深深看了一眼二楼方向,这才坐上车离开。
二楼窗前,男人看着他离开,听到背后有人靠近,他淡淡开口:“下去安排,”
“是,”
“让明熙回来吧,”
背后的人轻声开口:“小少爷最近迷上练武了,怕是不肯回来,”
“告诉他,我给他找了个好老师,”
“是,”
背后人悄声离开,男人低头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玉佩,眉宇间多了一抹深思。
玉佩刚接触时,会有一丝凉意,但很快会与体温相融,变得温润细腻,一看就是上好的玉石。
....
夜色渐深,前方传来白幼倾和孩子的吵闹声,慕容洧钧放缓两步,等了等后面的陈最。
陈最偏头,冲他淡淡挑眉:“有话说?”
“今天找我谈话的人,你心里有数吗?”
陈最撇嘴,“我怎么知道,”
慕容洧钧:“你真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陈最眼神莫名,抬脚往自己院子走去。
慕容洧钧跟着他,走进书房。
坐在窗边的小榻上,他轻声开口,“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明显不像陌生人,有些亲近,可我不认识他啊,”
陈最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闻言抬眸看着他说:“我也不清楚,”
“你要想知道,估计得问爷爷,”
慕容洧钧撑着下巴,若有所思:“若这人跟慕容家有旧,你爷爷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
陈最挑眉:“他只是没告诉我们,也不算瞒着吧,”
“或许,是时机未到,”
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可话又说回来,现在时机应该到了,要不然那个人也不会跟你见面,还说那么多让人误会的话,”
慕容洧钧看向陈最,“你觉得,我要不要担任这个院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