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自从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女孩做事有主见,又果断,又自信,哦不过有些自信过了头,”
白幼倾不服气的抬头,“什么意思?”
慕容洧钧低声笑笑。
当年的白幼倾,工作中,脸上永远洋溢着热情自信的笑容,就算是一时被某个数据难住,也不气馁,一直忙,直到攻克,然后傲娇的扬起下巴,“看吧,我就说自己可以,”
生活中,也是如此。
她的这种自信,不是盲目的,而是态度永远积极乐观,坚信着自己又或者他们能成功。
白幼倾笑起来,特别有感染力,就像阳光一样,温暖又明亮,点亮周围的一切。
她身上好似有一种独特的气场,走到哪里都自带光芒,真的很吸引人。
慕容洧钧跟她在一起,一直都很开心。
在藏地的这二十几年,若不是有她在身边,他早不知崩溃多少次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心里笑话我呢,”
“是爱你,不是笑你...幼幼,跟你在一起....真好...”
慕容洧钧嘴角噙着笑,托住她的后颈,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白幼倾感觉双腿发软,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世界仿佛安静了,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
.....
今日没课,陈最睡了个懒觉。
太阳晒进屋内的时候,他睁眼醒来,拍了拍趴在他怀里的乐乐,“起床了,”
乐乐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胳膊哼唧了几声,不等他再次催促,自己揉了揉眼,坐了起来。
“粑粑...”
小孩子奶呼呼的声音,听着心都跟着软了,陈最轻笑着把他抱起来,“自己穿衣服,陪爸爸运动一会。”
“嗯嗯,”
陈最也没让他做什么,只是让他围着院子转圈,能跑就跑,不能跑就走路。
他运动出完汗,拎着同样出汗的乐乐一起进了浴室。
洗澡洗漱完毕,穿上舒适的家居服等着人送早餐。
“爸爸,哥哥呢,”
“你哥哥自己一个人睡的...”
乐乐“哇”了一声,“哥哥好厉害,”
陈最轻嗤,不知道多少岁的老梆子了,自己睡怎么了。
虞云拎着饭盒走进来,身后跟着‘老梆子’南今也,他刚睡醒,没有洗漱,头顶的呆毛还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