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充满担忧》

阿紫的提问直指问题的核心:“是啊,你们家的女人想过,自己也是人,也有人的权力吗?也有快乐的权力尊贵的权力幸福的权力吗?”她的问题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萌姑娘通过文字表达了自己的无奈和痛苦:“是啊,我就说,我在学校受过的教育就是让女人和男人有同样的权力,同样应该快乐同样应该幸福同样应该尊贵,可是,我回家以后,和妈妈奶奶说过这些话,她们啊,竟然给了我一顿打。扇耳光,掐大腿根,掐得我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相信,你们看看,我们家的女人,多悲哀啊。”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助和愤怒,她的经历让虚拟社区的成员们感到震惊和悲伤。阿紫和阿红几乎异口同声地表达了对萌姑娘遭遇的同情:“的确悲哀。”“真够惨的。”

这时,罗迩的一句感叹显得格外突出:“哎,我要是在这样的家庭,多好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和无奈,反映了对性别角色刻板印象的反思。

高歌则从另一个角度提出了问题:“你们家,男人真的什么也不干?”他的问题揭示了家庭中性别角色分配的不平等。

萌姑娘的回答证实了这一点:“是啊,真的什么家务活也不干,全都是我奶奶我妈妈还有我干。”她的叙述再次强调了家庭中女性承担的不公平负担。

面对这样的情况,虚拟社区的成员们开始讨论如何能够提供帮助。一些成员提出建立一个支持网络,为像萌姑娘这样遭受家庭性别歧视的人提供情感支持和法律咨询。另一些成员则提议开展性别平等教育活动,提高社区对性别歧视问题的认识。

罗迩和他的团队意识到,他们可以通过“男友公司”来推动这些倡议,不仅帮助萌姑娘,也帮助所有面临类似问题的人。他们决定组织一系列的在线研讨会和讲座,邀请性别平等倡导者和法律专家来分享知识和经验。

在虚拟社区,性别平等不再是一个遥远的理想,而是每个成员都能够参与和促进的现实。通过这次讨论,社区成员们不仅对性别角色和家庭责任分配有了更深的反思,也找到了共同努力的方向。

阿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有好的吃的穿的,全都是男人吃穿了?”他的问题反映了对这种不平等待遇的震惊。

萌姑娘的回答揭露了家庭内部的不公:“是啊,我们几个女人啊,从来不吃好的,把好的让给男的吃,我们啊,尽吃他们的剩饭菜,穿他们的剩衣服。”

这种描述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同情,同时也激发了他们对性别平等的思考。罗迩、阿圆和高歌几乎同时发出了感慨:“看看人家家。”他们的话语中既有讽刺也有无奈。

罗迩接着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我真羡慕死他们家的男人了。”他的夸张表达是对这种不平等状况的反讽。

阿圆也加入了进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挖苦:“我眼热的都要出汗了。”他的幽默试图以轻松的方式缓解话题的沉重。

高歌则以夸张的手法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我都得了红眼病了。”他的比喻进一步强调了对这种不公正现象的集体反感。

在这种讽刺和幽默的表达中,虚拟社区的成员们开始更加积极地讨论如何改变这种不平等的状况。他们意识到,除了提供情感支持和法律咨询,还需要通过教育和倡导来提高公众对性别平等的认识。

阿红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在社区内开展性别平等的宣传活动,让每个人都了解女性的权利和价值。”

搞事AI也表示了支持:“我们公司愿意资助这样的活动,帮助提升社区成员的性别平等意识。”

萌姑娘的故事成为了虚拟社区性别平等运动的催化剂。通过这次讨论,社区成员们不仅对性别角色和家庭责任分配有了更深的反思,也找到了共同努力的方向。

在虚拟社区,性别平等不再是一个遥远的理想,而是每个成员都能够参与和促进的现实。通过团结、教育和倡导,社区成员们开始共同构建一个更加公平和尊重的环境。

萌姑娘的绝望情绪在文字中表露无遗:“所以,我要变成男人,变成男人,做男人,太幸福了。做女人,太悲惨了。”她的这番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沉重。

罗迩叹息着回应,表达了他的无奈和关心:“可惜,我们真的不能做什么变性手术,我们不是医院。”他的话语虽然温和,但也透露出一种无力感。

萌姑娘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我走过了几个医院了,他们全都说不能做变性手术,你们已经是我走过的第十家地方了,如果再找不到这样的地方,我就——我就自杀。剖腹,上吊,吃安眠药片。”她的威胁自杀的话语让整个社区的气氛变得紧张。

几个人焦虑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哎呀,小姑娘,你可千万别这样啊,你年龄这么小,刚刚十六七岁,不能这样寻短见啊。”

阿红也加入了劝说,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母亲的温柔:“是啊,小姑娘,你还在花季,怎么能想到死呢?”

阿紫则用诗意的语言来安慰萌姑娘:“是啊,小妹妹,你的好时候还在后面呢,一朵蓓蕾还没有开放,怎么就能凋谢呢?”

在这个关键时刻,虚拟社区的成员们开始行动起来。他们不仅提供了情感上的支持,还开始寻找专业的心理咨询资源,希望能为萌姑娘提供更专业的帮助。

搞事AI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他提出:“我们应该立即联系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为萌姑娘提供紧急援助。”

罗迩点头同意,并迅速采取行动:“我这就去找,我们社区有合作的心理支持机构,他们应该能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