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杜不解地问:"可是,他是怎么对你的?"
鞠花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阿圆没有责任。"
杜小杜追问:"那责任在你啊?"
鞠花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在我妈。"
杜小杜回忆起鞠花妈妈对阿圆的评价:"你妈妈说阿圆是针锥子扎凉冰,又尖又滑,你妈妈说错了吗?"
鞠花再次哭泣起来,她的情绪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脆弱。
杜小杜见状,语气软了下来:"得了,找不到阿圆,那就是阿圆得到通风报信了,是不是?"
鞠花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自责:"是啊,我给阿圆通风报信了。"
杜小杜调侃道:"是啊,你给阿圆通风报信了,本来,阿圆就是个怂包,你再一吓唬他,他肯定尿裤子了,在家洗内裤呢。"
鞠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杜小杜:"杜小杜,你干什么总是这么嫉妒人家阿圆啊?有本事,你也考个大学本科试试?拿本事来说话。"
说完,鞠花不再理会杜小杜,急匆匆地走出了开发区公园,留下杜小杜一个人站在夜色中,若有所思。
杜小杜望着鞠花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鞠花对阿圆的关心超出了普通邻居的关系,而他自己,也许真的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总是对阿圆抱有成见。
夜风吹过,杜小杜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也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公园。他相信,阿圆一定能够度过这次危机,而他,也许应该学会放下嫉妒,去寻找自己的道路。
在冷库的深夜,阿圆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扛着沉重的冻猪,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最终,他精疲力竭地摔倒在地上,冻猪从他的肩膀上滑落,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三姐夫站在阿圆的身旁,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弯腰捡起了之前用来蒙阿圆眼睛的黑布,再次将其蒙在阿圆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