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为了权力?”白璃被绕得有些糊涂了。
陆铭也不明白,摇了摇头,道:“反正在我看来,樊淑婉不是个贪恋权力的人,我想我们大可以把她想得高尚一点儿,只是三观不正,做事的风格也比较偏激。”
“反正这事儿如果搁我身上,我是不行的。”白璃连连摇头。
阿狸也是。
陆铭笑道:“可能她们这种人,脑袋长得和咱们不一样吧!所以呢,姜雅是没问题的,对吧!”
二人点头。
阿狸道:“您是什么时候怀疑他们的?”
“在荆南的时候。”陆铭说。
“为什么怀疑?”阿狸好奇宝宝一样,手里的葡萄都被白璃摸走了。
“直觉。”
陆铭想了想,似乎觉得这太笼统,又说道:“最初让我觉得不痛快的地方,是姜同文对他老婆的描述。”
“他老婆?”白璃说。
“前妻,就是死了的那个,姜雅的生母。”陆铭说。
“哦。”
“姜同文极爱姜雅,这你们也看出来的,对吧!”
“嗯。”
“一般来说,爱屋及乌,除非爱极了自己的妻子,否则对孩子的感情也不会太到什么程度。”
说到这里,陆铭皱紧了眉。
“可姜同文给我的感觉,感觉他对他的妻子不像旁人描绘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