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清雅斋坐到夕阳斜照才各自回家。
王景行还是住董建川家,坐董建川的车,顺道送章闿之回家,同时也把宣德铜鎏金香薰送过去。
王景行想着能见一下章雪晴,满心雀跃。
没想到章雪晴去跑步了,家里只有张若芸。
内心有点失落。
在客厅坐下,王景行把锦盒放茶几上打开,取出里面的宣德铜鎏金香薰,说道:“章老,上次说的宣德铜鎏金香薰,给您送过来了。”
章闿之说道:“不是说了不用吗?用你发现的画,换你的田黄印章,我其实是白得了印章。”
王景行:“那不行,市价不一样,再怎么着也不能占您这么大的便宜。”
章闿之双手捧起香薰,仔细看起来。
“这是明宣德祭祀用铜鎏金香薰炉,保存完好,非常珍贵。”
“大明宣德丙午年御用监造永远长生供养祈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章闿之指着铭文:“足足27个字,规范工整,繁复精美。”
“宣德铜器开一代铜器之先河,把我国古代的青铜合金技术推向了一个顶峰,而且存世极少,这件香薰炉制作精美,是大明皇宫御用礼器,还刻有铭文,弥足珍贵,我不能接受。”
王景行说道:“章老,这可是之前说好的,你要是不要这件香薰炉,那我也把徐渭的画还给你。”
章闿之:“徐渭的画还没你这件宣德香薰炉珍贵。”
王景行看了眼董建川,请他帮忙。
董建川说道:“章老,如果只是从市场价格来看,徐渭的画还是要比宣德香薰贵的。”
“徐渭这个尺寸的葡萄图拍卖的话,价格大概在5000万左右,这件铜鎏金香薰炉虽然是宣德年的,但这不是那批宣德三年风磨铜铸成的宣德炉,就算是有铭文和十二颗碧玺,参考这几年的拍卖记录,市场价3000多万也差不多了。”
王景行说道:“对啊,章老,你要是不收,要么我给你补差价,要么咱们就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