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和个文青似的,靠在墙边,手捧一本《礼记》,一举一动都和设计好的造型似的。
瞅了眼月泉,齐烨又加大了今天的运动量,上了强度,不但做了三个波比跳,还做了一套眼保健操。
早上起来胃口不是太好,齐烨喝了点粥水,回屋后让人给阿卓从城外叫了过来。
所有小伙伴们都在,除了阿卓,这家伙比谁都上心那些财货,从离开南野后一路上几乎没睡。
等了一会,阿卓来了,躺在床上的齐烨站起身,将门窗都关上了。
见到齐烨这般模样,阿卓神情微变:“出了何事。”
“楚王知道吗。”
阿卓一时没反应过来:“楚旺是哪个?”
“楚王,楚王康凛!”
“哦,他啊。”阿卓坐下了:“怎地了,好端端的怎么提了他。”
堂堂天潢贵胄,北关副帅,的确没什么存在感,连阿卓这位抱刀司统领都一时没想起来,足以说明很多事了。
“前几天给柳州折冲府蒋都尉来了封信,人可能都不在军中,在封地。”
“当年在北关,他是与蒋少鳞有些交情,只是这交情并不深厚。”
阿卓没什么表情变换:“信上写了什么,他们二人常有信件往来吗?”
“没有,蒋都尉也是这么说的,和楚王殿下没太深的交情,陛下登基后,二人再也没有过往来,包括书信往来,这还是十多年头一次写信。”
齐烨坐在了凳子上,揉着眉头:“信倒是没太多奇怪的地方,问吕元嘉老尚书的事。”
“与他何…”
阿卓顿了一下,想起来了:“当年吕老大人是教授过楚王一些时日。”
“嗯,但是楚王殿下又问关于我的事,看似是问我如何查案的,问的都是细节,外界反应等等。”
齐烨给阿卓倒了杯茶,继续说道:“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了,具体细节他不应该问蒋都尉,而是应该问宫中,问大理寺,问刑部。”
阿卓若有所思:“他要问的,不是吕老大人,至少不是只因吕老大人才写的那封信。”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
齐烨压低了声音:“他是不是有一些别的心思,要知道当初来南地的可不只咱们,小二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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