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功呵呵一乐:“别说事关考生,就是事关畜生,本将也能说上一嘴,哦对了,考生没见到,畜生本将倒是见到了一个。”
说罢,孙功还毫不遮掩的看向了面无表情的张瑞山。
与赟乘泰与喻文州相同,孙功也怒了。
越是和齐烨亲近的人,越知道齐烨对张瑞山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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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最初去的衙署就是京兆府,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功劳,早就可以摆脱京兆府那不上不下的尴尬职务了。
可齐烨做了那么多事,立了那么多功劳,在不同阶段和不同时期都担任着不同的身份,非但没有卸掉京兆府的职务,反而将这个职务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为什么,只是因为张瑞山。
齐烨,只管张瑞山叫过世伯,朝堂这么多大员,只和张瑞山勤加走动。
齐烨,也在某种意义上将张瑞山当成仕途中的导师!
赟乘泰、喻文州、孙功,包括好多人,在科考这件事上,他们不会帮齐烨,可他们不会任由齐烨被戏耍,被出卖,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子,从而对朝廷,对所有官员失望,到绝望!
龙椅旁,文德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因为他感受到龙椅上的天子平静的面容下,充满了怒火,滔天的怒火。
“陛下,老臣认同熊侍中所说。”
张瑞山朝着熊思贤拱了拱手:“熊侍中所言可谓万全之策,老臣深以为然,就是不知礼部如何看。”
周介连连点头:“礼部自然附议。”
“那就是了。”
张瑞山突然笑了,嘴角微微上扬,幅度很小。
老张,看向了周介,那目光,如同看一个小丑。
老张,看向了熊思贤,那目光,如同看一个岁数更大的小丑。
京兆府府尹张瑞山的目光,很纯粹,纯粹到了极致,只有不屑,完完全全的不屑,没掺杂任何多余的色彩,只有深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