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牌小青年也没多说什么。
在发牌的时候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发牌。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下注区域每一把看牌的人基本上都是固定的。
早来的或者钱多的赌客,都是默认了在某个区域专门负责看牌。
可这个络腮胡一上来就开始切牌,还占了一个下注区域的看牌权。
最关键的是,那个被占了位置的赌客还没什么意见。
这就有些学问了。
我不得不怀疑,这赌桌上至少有一个下注区域的人,很可能都是这赌场的媒子。
这一把牌下来,毫无疑问,庄家赢了。
在发牌小青年洗牌发牌的过程中,我全程没有摸到牌,也就是说连出千的机会都没有。
是以这把赌局的输赢我肯定不能左右。
不过我也一点都不慌。
“哎,真是可惜了啊……年轻人不太稳啊,一把下注这么多,把你赢的钱全部输出去了!”
络腮胡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笑,对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一下我几乎是确定了。
这个络腮胡一定是暗灯。
我跟这个络腮胡从来就没见过。
只不过前面几把在两张赌桌赢了一笔小钱而已。
现在这莫名其妙上来挑衅我……
可是这做暗灯的,做的也未免太没水平了吧?
一般情况下,暗灯的身份对于赌客来说是绝对保密的。
甚至有些赌场做得更狠,对荷官也保密。
这样一来不仅监视赌客,还能防止一些荷官里外勾结,吃里扒外。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一个合格的暗灯,绝对不会让赌客或者老千知道他是暗灯。
这个络腮胡看来有点失败啊。
沉不住气,说的是他自己吧?
我看破不说破,挠了挠头,装作一副有些懊恼的样子:“这特么的……真是无语啊,真的是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啊,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这把我来切牌!”
我搓了搓手,提前说好了我要切牌。
现在我是输家,正常的赌客提出这种要求,谁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我放了一千的现金到下注区域。
发牌小青年开始洗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