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晔的脸色便是黑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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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声音也是不断传来。

“你是在鬼画符么？”

“我说了一百遍了，下笔的时候灵力也要跟上均匀输出，你的脑子呢？”

“心无旁骛，心无旁骛，你一直看什么呢？”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朽木，加钱，加钱……”

孙晔愤怒的声音，甚至传到了一楼。

让侍者们都是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而在雅间之中，叶辰嘴角抽搐，脸色也有点黑。

倒不是被孙晔这个老头骂的。

而是自己的学习天赋，好像的确不太行。

前身学炼丹的时候，也天天挨骂。

但对方毕竟是前身二伯，也不好说的太难听。

叶辰只以为对方二伯没好好教，前身天赋其实不算差。

再加上后来有了一品炼丹师圆满的感悟。

叶辰就再没有想过天赋这件事情。

可今天跟着孙晔学习制符。

听着对方讲课。

自己却还是迷迷糊糊，根本抓不住重点。

叶辰可以肯定，对方已经在非常认真的讲解了。

但问题是，自己就是听不太懂。

就算脑子懂了，手也跟不上，灵力也跟不上。

这让叶辰确认了一件事情……

自己这具身体的学习天赋，是真的差到家了。

一节课上完，孙晔脸色黑如锅底。

要不是为了赚灵石。

叶辰这种废柴，他是一眼都不想看。

难怪要从炼丹转到制符。

就叶辰这悟性，能炼个屁丹。

别害人了。

而叶辰也有点尴尬：“那啥，前辈，之后的课还上么？要不是前辈不想教了，那剩下三节课的学费……”

孙晔脸色更黑了：“我既然收了钱，肯定要教。”

“回去你好好练习！”

孙晔当然不可能退费。

甚至怕叶辰觉得自己悟性不行，想要退课。

转身就走……

不过心里格外惋惜。

就叶辰这悟性，怕是自己坑不到下个月的学费了。

叶辰真是自己带过最差的一届！

而叶辰也有点蛋疼。

虽然本来就没想着靠制符做什么。

但自己这么菜，还是让叶辰有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