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冷哼。
叶檀看了她一眼,一愣,“你印堂发暗,近日就会有诸多不顺,就你运气不行,你还在这阴阳别人?”
油腻男一听,哦?卷毛烫要倒霉?自己的运气好?立刻心中爽朗起来,他赶紧接话。
“好的站长,我这就贴起来。”
叶檀一看,两个人其中油腻组长还算识时务,也就没有太过理会卷毛烫。
可卷毛烫却气势汹汹,一扭头,朝着油腻组长劈头盖脸,“你个马屁溜溜的东西,我真的为你的懦夫行为表示痛恨和难过。什么地震地震,真是做戏做全套啊,地震在哪?地震在哪?”
问完,没人回答她,周围,只有门外的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
“你看看,这大晴空白日的,有人真是戏精附体,瞎话篓子,真是自古套路得人心,姓李的那个老东西,究竟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好端端的站长位置就拱手让给你?”
见大伙没人说话,她又得寸进尺,
“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你就俘虏了那老东西的心?那老东西宁可不回京城官复原职也要保你,保你,是个人就会知道,你就是妖言惑众,每天说瞎话不打草稿的为他灌满了迷魂汤,才让他为你这小人赴汤蹈火,”
此刻,油腻男紧张看了眼卷毛烫,手心都替她捏出了一把汗。
就见卷毛烫依然在那振振有词,“想让我们听话?拿出证据来,究竟谁说的,那个第一个说要地震的人,究竟是谁?也让我们明白明白,如果你不说,呵呵,”
卷毛烫朝着油腻组长的方向去,趁着油腻组长不注意,一把扯下来了刚贴上的地震时间表。
“啊?你?”油腻组长见卷毛烫如此疯狂大胆,他都被吓傻了。
但是,也来不及阻拦。
只见卷毛烫嚣张至极,将纸拿在手里“唰唰唰”几下,就给撕成了碎片,然后一扔。
最后,还朝着叶檀冷哼后,一叉腰,
她那意思很明朗——老娘我就给你撕碎了那张纸,我看你这新任的小兔崽子站长,能把我怎么滴?
油腻组长意见这,看看叶檀,看看卷毛烫,他不知怎么办,不知站在哪一头。
总之,卷毛烫与站长确实是水火不容,可是自己却夹在中间,上不来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