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出身于一个小小的军户之家,祖上世代都是军户,为何却有这般能耐,竟能训练出这等精兵,莫非他天生就是将才?
......
不提众武官心中的疑惑,台下的战阵会操还在继续。
长枪兵演练完毕,该是火铳手上场了。
一百多名火铳手持靠着火铳,排成三列,踏着整齐地步伐上场。
“止步!”哨长大声喝令。
“哗!”
火铳手们右脚齐齐跺地,发出轰然响声。
“火铳下肩!”
三列火铳手将持靠的火铳拿在手中。
“装填弹药!”
火铳手连忙从腰间的弹药袋中取出一枚定装纸筒弹药,咬开一端,倒入一部分火药进入引火门,随后将剩下的火药及弹丸全都塞入铳管,用通条压实,再扳动枪机,使火铳处于待击发状态。
“第一列,准备!”
第一列的火铳手急忙将装填好弹药的灭虏铳端在手中,目光瞄准八十步外的厚实木靶。
“射击!”哨长一声大喊。
“砰砰砰!”
“砰砰砰!”
一声爆鸣声响起,火光与烟雾四散弥漫。
观演台上的众人震惊的站起身来,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火铳,怎么不需要火绳引燃就能发射。
“第二列!”
第一列射击完的火铳手立即向后转身,第二列的火铳手上前。
“射击!”
“砰砰砰!”
“砰砰砰!”
又是一阵爆鸣声响起。
“第三列!”
“射击!”
“砰砰砰!”
“......”
随着哨长的口令下达,连绵不断的火铳声不断响起,好似爆豆般连绵不绝,硝烟弥漫了大半个校场。
呛人的硝烟味飘散过来,众人止不住捂住口鼻,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