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丢下他,跑去找了刘启舟。
独留江壹自己面对,被姜高夫妇骂的狗血淋头,最后只能保持着谄媚笑容。
又是劝又是哄的送上马车,十足的做小伏低。
“我当了那么多年侍卫,头次对他人如此卑微!”江壹回来后愤愤不平。
……
天已黑透,繁星满天。
小主,
姜姩迷迷糊糊间听到自己爹娘的声音,这才努力睁开眼睛醒来。
却是见到谢长砚的脸,还有刘启舟高兴的神色,她脑子有些乱。
这两个男人是谁啊?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陌生的地方。
想开口说话,却是觉得嗓子又干又哑,谢长砚连忙端来温水喂她一点点喝下。
姜姩润了润嗓子,就急切想问一问,脑子却一阵阵生疼。
她闭上眼睛缓了缓,思绪开始渐渐恢复,再次睁开眼看向谢长砚,只有怨恨和嫌弃,更多的是疏离恐惧。
谢长砚看向刘启舟,责怪道:“你不是说至少半个月才醒来吗?庸医!”
刘启舟被训的只能乖乖站着,嘀咕几句:“王妃命好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话他爱听,便挥挥手让刘启舟走了。
姜姩看着这一切,脑子发懵,可记忆却是无情涌上来。
她声音颤抖开口:“你是欲亲王谢长砚?”
他露出一抹极温柔好看的笑容,拉着姜姩的手道:“对,我也是你的夫君。”
“夫君?”姜姩只觉得好笑,这算哪门子的夫君。
她抽回手,想下床却是双腿发软,身上没有力气,还疼的慌,扯到了伤口。
她眉头紧锁,嘶了几声,谢长砚抱住她,焦急开口:“别乱动,会把伤口撕裂,才刚刚愈合。”
姜姩不想和他亲近,想挣扎又太疼,她对自己下手特狠。
搓破皮后还用剪刀把几个胎记刺破,因此身上才这般疼痛。
又是没吃多少饭,虚弱无比,只能趴在他怀里。
谢长砚把人放平,一只手轻轻按着她不让动,另一只手拨开衣裳检查伤口。
左肩的伤口隐隐要冒血。